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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esday 19 June 2012

結合東西方文化的老好人─荷蘭‧阿姆斯特丹(下)

香港的故事


當然,我們也有閒話家常的時間,偶爾會來香港玩玩的Ellen,認為香港很暖,氣候非常好。餐廳質素也很高,中菜有水準,而且她很希望到香港看一次紅館演唱會,她認識部分香港歌手,如鄭秀文便是讀書時已開始聽。Ellen也有問及香港現在的發展情況,要我與一位外國朋友說起小圈子選舉、沒有當家作主意味的特首選舉等話題,真的影響心情。不過,事實是Ellen聽到香港的發展後,便問到香港可否獨立?這不是不可能的事,不過當八十年代中英談判時,香港壓根兒沒有話語權,現在人人更強調香港沒有了大陸的支持會變成死城一樣,當主流社會也認同香港沒有獨立的條件,又哪有人敢挑戰遊戲規則。

Ellen知道香港歌手王菀之因為Anne Frank而創作了《安妮·法蘭克》(Ellen本身不認識王菀之),她頗為驚訝會有一些歌手將二戰的題材溶入歌曲中,她還說非常期待可以聽到這首歌。我跟Ellen說當我在參觀安妮之家(Anne Frank Huis)時,腦內便不期然奏起這首歌的旋律,而且在看過安妮日記後再看她藏身之處,壓迫感更大。

參觀人數駱驛不絕的安妮之家Anne Frank Huis
阿姆斯特丹一隅

意猶未盡


在首次見面後,本人深知要再次與一位生活於異地的朋友見面是多麼困難。於是,二話不說,在回到Hostel後便發短訊邀請Ellen再次晚膳,幸運地Ellen又剛好有空,隔了兩天又是我們吹水的時候。

這次令我感動不已的是,Ellen知道我要省旅費,除了請我吃了一頓豐盛的印度餐外(還特意為我點了Masala Tea,知道是我在印度的日常飲料。),還在我回Hostel前送了一罐包裝富荷蘭特色的餅乾。禮尚往來,我只可從背包找一些嘉頓餅、竹庶茅根精稍作回饋,真的非常失禮。

人情味滿溢的Ellen還特意提到如果我的老朋友在冬天重回德國,可到阿姆斯特丹找她,她可以接待我的老死呢!

這次因CS而構成的友誼真的相當圓滿。

與Ellen(左)共晉豐富的印度餐

Saturday 16 June 2012

結合東西方文化的老好人─荷蘭‧阿姆斯特丹(中)

低地國的社會面貌


就由荷蘭語說起,現在除了荷蘭外已很少人再說荷蘭話。Ellen說在歐洲版圖上,荷蘭只是一個小國,對於歐盟很多決定性的政策,荷蘭也是有點隨波逐流,跟隨大佬(如德國、法國)的意見。在歷史上,她經歷不少動盪,曾屬於西班牙的領土,又曾與比利時、盧森堡組成荷蘭王國,當然最後也是分為三國。在摩洛哥時,我與德國朋友Lea談起歐債危機時,曾問過荷蘭在這經濟危機時能否產生一定作用?Lea說荷蘭在經濟上不差,不過一直都是德國、法國主力支援歐豬國的經濟。

Ellen非常有耐性,跟我說起為甚麼荷蘭的球隊及國色都以橙色為主,又解釋她們的政黨或國民對於種族歧視有何看法,完全是我心中想要的文化交流。由於我在英國曾問起一位已在倫敦工作五年的舊同學,在英國歧視的情況嚴重與否,同學說基本上英國人仍留戀自身為大不列顛、日不落帝國的年代,亦有部分英國人認為自己非常聰明,可謂自信滿滿。最有趣是同學覺得英國人不會歧視某個民族,而是基本上不起所有別國民族。(這只是個人見解,同學亦有補充有些英國人真的相當聰明。)我將此說法告之Ellen,她說想起也是。

隨後我當然沒有放過Ellen,並問問她荷蘭的情況又如何呢?她認為荷蘭對於亞洲人的態度非常好,而且治安基本上也很好。首先外國人未能分辨東亞人的面孔,他們不會知道哪人是來自日本、中國還是韓國,加上日本人有名禮儀周周,所以荷蘭人對他們也有美好的印象。另外,華人有名勤力,你肯工作,不會成為社會負擔,那只會令荷蘭人對華人加分。反而,荷蘭人對伊斯蘭信徒印象則普普通通,他們的政黨甚至加以支持,如對全身包裹在黑布內的伊斯蘭婦女感到敏感。我好奇問,政黨如鼓吹這種思想,那長遠發展下可能滋生極右情緒,這種法西斯思想可不要得。不過,Ellen的分析卻不無道理,她說如果所有伊斯蘭教人士皆有特權可以包裹全身,那他們持有武器或到商店打劫,我們連他的樣貌長成怎樣也不知道。另外,男性罪犯亦可裝為女性犯案,所以荷蘭的政黨對此會嚴加打擊。其實Ellen對他們的政府架構也曾解釋過,不過由於太過複雜,我也記不下這麼多。另外,荷蘭人對土耳其人和摩洛哥人也印象麻麻,覺得他們意見多多,但對社會貢獻甚少。


Rijksmuseum Vincent van Gogh梵高美術館
入夜後的紅燈區(Red light district)
終於見到正宗荷蘭Miffy
成功於收檔前買下€3.5激抵的燒雞,不枉我兩顧這整條街道都是市集亞伯特凱普街Albert Cuypstr。
位於亞伯特凱普街附近,以售賣非洲工藝品為主的小店。
Albert Heijn每天沒去過不死心的大眾化超市
Ellen對個人身份也有獨特的看法,她說如到外國旅行,如有人問她來自哪裡,她當然會介紹自己為荷蘭人。不過也會補充說其實自己在香港出生,不過小時候已移居彼邦。我問她怎樣看自己這麼獨特的背景,她說其實也是好事,如自己承中國人勤奮的習慣,做嘢唔Hea,不過又對於能夠成長於西方的環境相當自豪。

至於令我疑惑了數天的零錢找贖,終於可以解開謎團荷蘭與別國不同,涉及仙等單位的零錢通通不會找贖給顧客,即所有東西都是round up再計算,四捨五入,所以顧客收到的找贖時賺時蝕。我說那荷蘭倒不如廢除此零錢單位更方便,Ellen認為也有道理,奈何荷蘭政府一直沒有執行這政策。故此,Ellen每次出國所收到的零錢一定會在當地花光,以免拿回本國得物無所用。

經Ellen指點迷津,店外寫上coffee shop的便有大麻出售,寫上cafe的便是咖啡店。

結合東西方文化的老好人─荷蘭‧阿姆斯特丹(上)

能夠認識好朋友Ellen,不得不歸功於近年火起來的交換住宿網Couchsurfing(CS)

為省旅費及多認識不同朋友,本人最近的長旅行便曾透過CS approach英國、荷蘭及比利時的Host family,可是石沉大海,基本上回覆率甚低。縱有回覆,也要視乎他們於我到達時的Schedule如何才可決定接待我與否。
不過緣份就是這麼微妙。EllenCS的一位新會員,她不太方便接待客人,但非常樂意與到阿姆斯特丹旅遊的CS會員聚聚。由於我曾發出不少Couch request的短訊,而其他會員又會看到原來此人正在嘗試找尋host family的紀錄,因此,Ellen便試試約我見面。
在我收到Ellen的邀請後,基本上我沒有甚麼猶豫便說好啊﹗與Ellen互相發過三四次短訊後,便約定於晚上七時在Amsterdam central stationStarbucks門外等。
甫見面,我們已經雞啄唔斷。Ellen對香港的發展非常感興趣,我則希望認識多點荷蘭的社會狀況及其在歐洲的地位等。說回一些背景資料,Ellen是一位荷蘭華僑,父母未移民前居住在新界大埔,後來聽說英國發展機會比較多,便舉家移民到英國。抵達英國後,再聽說荷蘭機會更多,全家便再次搬至AmsterdamEllen則約於三四歲已在彼邦成長,因此她不能說非常流利的廣東話,荷蘭語才是她的母語。
Ellen非常細心,她了解到身在異國的中國人,不會想再吃中菜,而我也想試試地道的荷蘭菜。可惜餐廳早已訂滿,最後我們轉換陣地,去吃泰國菜。

聽到Ellen用荷蘭語點菜,自己也努力的學上兩三句,點過菜後,又雞啄唔斷地繼續交流。我非常榮幸成為Ellen第三位Guest,第一位是台灣女生,最後爽約沒有出現;第二位是較早前接待的加拿大女生,不過她說能夠用廣東話交談還是比較親切,現在Ellen的日常生活,如工作及與兄弟姊妹交談都是用荷蘭話,廣東話只有在與媽媽溝通才用得上。

錯綜複雜的河道是阿姆斯特丹的最大特色
只有星期五才開放的阿克馬(Alkmaar)起司市場Cheese Market,工作人員有時連小朋友也載上。
台灣旅遊節目《世界那麼大》介紹過的愛士曼鎮(Aalsmeer)的鮮花拍賣市場Flower auction market
超級幸運,讓我遇上皇家音樂廳(Concertgeboue)一年一度的開放日,免費入場,還有不同音樂單位演出。
Ellen也未曾到訪的阿姆斯特丹公共圖書館(Openbare Bibliotheek Amsterdam)